Friday, July 29, 2005

對不起

醫生說有一個很大的東西在她的腦後方,是腫瘤,良性還是惡性?還未知道。
回家的路上姐姐問我為何如此冷靜。我答不上。
對不起,我確實還沒法接受得到那個腦袋有腫瘤的人是我母親。
對不起,我是不是在做夢。

Thursday, July 21, 2005

Letting Go

最近,我的腦袋都是這兩個字。
因為cold play因為Osho因為他。
當禪牌三番四次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事情已經完結要 let go 的時候,我每天跟coldplay唱 oh the hardest part was letting go not taking part。 禪牌說這代表解放(liberation),但要怎樣才做到"allowing any sadness but not trying to hold on"呢? 其實都需要勇氣。承認愛上一個人需要勇氣,前進需要勇氣,放手需要更大的勇氣。
因為我們害怕"沒有"。
手一鬆一放,石頭掉到地上,手心空蕩蕩我們覺得"失去",所以我們緊握著石頭因為至少我們緊握著什麼,那管它是石頭或是一舊屎,然後我們以為/堅信有天它會變成黃金開花結果。
石頭會不會變成黃金 ? 或許會,或許不。
我不知道現在緊握的石頭最後會變成什麼,又或者會不會有天打了個噴嚏手便鬆開了,誰知道呢? 時間會告訴我一切。而我亦帶著相信,信任事情的發生自有它的原因和它所要給我的啟示。

Labels:

Friday, July 15, 2005

Silly之後

我以為不會再寫,但還是寫了。
我問 J "Am I silly?" 他說 "No, I don't think so." 我就相信。
那天,想不通,冒昧跑到 J 面前,在人來人往的podium我把事情告訴他,我並不驚訝自己對於五十歲的他竟如此信任,從少喜歡聽別人說經歷說故事的我,(尢其在這幾年,我懷疑自己是一個接收器,不斷吸納,如此沉迷於聽沉迷於人的事情 ) 認識他的第一天便知道他是屬於說故事的人。我沒說太多,只靜靜的聽,他告訴我關於人關於愛關於男女關於關係。我說 "I know what his silence means but I just don't understand, yes actually I should know but I cant understand." 然後他跟我說到Ping-Pong theory(和我的拋球理論是同類吧)和 change。"The world is changing, he may change one day and you too, it's just about time, maybe tomorrow, but who knows?!" Time ,時間,我常說的時間,時間除了等於耐性還等於改變,改變不單是這個世界還有他還有我,哦,我跳到地球的另一邊去,怎麼我會忘記了?! 他笑,我也笑了。
然後過了一個星期,他說我看起來好多了,我又笑著跟他說," I don't know why but since we talked last time, I feel much better." 那天他叫我問自己what do I want, 我想了兩天,然後讓自己在不知道的狀態放下了,不是放下愛而是放開我一直緊握的拳頭,我說其實我一直在force自己去決定繼續向前還是退後,然而那天你叫我問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我把重心重新轉向自己,向內觀照,挖空了,如你叫我要follow my heart and my feeling, 我停下來感覺自己,才發現其實我感到很累,所以,所以我停下來了,而你說我比上次look much better。我們又談了很多。
三個星期,我觀照自己三個星期,我以為只是二個星期的事。我向內探向內探,挖空了自己讓感覺隨他自己的意思在體內遊走,我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只看到愛。它確實發生了,如一點光在我心裡,而我的心是堅定的,一直如此。別人會想出很多問題對我/整件事懷疑,對於這些根本性的質疑和問題我都明白和理解,然而保守固執的金牛如果決定了踏出了第一步便會堅持到底,而這種堅持和第一步往往是經過漫長的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