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22, 2009

記病

. 生病,頭痛得不想動,可是為了有醫生紙證明你病了,方可以取得病假休息,不得不動身到最就近的診所看病。彷彿看西醫是最快最簡單的選擇,即使因為那些藥令你整天都口渴和滿口苦味,你還是得選擇它。醫生從沒正眼看過我一秒,問我有什麼事,我說咳呀頭很痛很冷像要發燒,他拿出雪條棒著我開口,我口還沒完全張開,還沒"呀"出聲他便看完,轉身把雪條棒掉了;又著我轉身探背,呼吸呼吸不住的半秒便叫我呼吸一次,為了跟著他的"節奏",我呼吸得像跑步般急。整個過程他沒有看過我一秒,連替我探熱的想法都沒有,眼尾只顧瞄著電腦芒上的數字。

.吃過藥便扒上床睡去,不斷的出汗,口渴,喝大杯水,上廁所,又扒到床上去。

. 他致電來提醒我要起床吃藥,看到桌上放了個碗,原來他把藥都拿出來放好要吃的份量在碗裡。我暗暗的感動,但不懂說出口。:)

. 就這樣睡了又睡,是因為睡得太多,以致整晚都睡不著,不斷的咳呀咳,好像從沒有好過來。

. 天終於亮我才感到有點累,唯有再請多一天假,免得回到公司咳到嚇襯人。然後醒來又吃藥,見不太累便到樓下看看花。花墟人很多很擠,行了半條街己想調頭回家去,經過鞋店竟然讓我看到有花布鞋賣! (你說女人對眼有幾厲害呢?!! )雙眼發了光,進去看看,(還好)有幾雙喜歡的都已沒有碼,心安理得的買了唯一合碼的一對回家去。:)

這雙鞋的牌子寫著是北京的二丫兒,鞋底較厚身,相比我在上海買的那雙藍花布舒服得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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